第五十二章 存在的意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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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啊。”白發少年跪坐在地上，但是眼睛依舊直直地看著前方的鏡子。
他的大腦裏，兩條黑線在快速地鉆動著，尋找著。
“原來你在這裏。”少年笑了。
兩條黑線飛速鉆向一個地方。
一塊小小的紅色的晶體，在那個方向的最深處，仿佛擦覺到了危險，馬上轉動了起來。
一層淡淡的紅色膜出現在它的周圍。
但是並沒有什麽用，黑線來到了它的面前，慢慢地盤旋在紅色薄膜上面。
然後那一層薄膜就慢慢地被融化掉了。
紅色的小晶體，急速地抖動了起來，仿佛想要從這個地方離開。
它之前是鑲嵌在這裏的，和周圍的腦漿血管融為了一體。
“啊。”一陣劇痛從少年的大腦傳出，他的腦袋就想要裂開了一樣。
但是他沒有倒下去，依舊死死地盯著鏡子裏面的自己，操控著大腦深處的兩條黑線。
兩條黑線向紅色小晶體撲去。
在晶體即將脫離的前一秒，黑線將它包裹了起來。
震動慢慢減弱，然後就不再震動了。
黑線慢慢地收縮。
“哢嚓”一個細微的聲音在腦海深處響起，紅色的晶體被黑線壓碎了。
一陣紅光從晶體碎裂處亮起，然後傳到了腦海的每一處。
“天原，你要乖乖聽阿姨的話，爸爸很快就回來了。”一個剛毅的男人用他的大手掌輕輕撫摸了一下小孩的臉，然後和另外一個女人走出了房間。
“爸爸，我好想你。”在一個黑暗的角落，一個金發少年蹲在那裏，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身體，顯得無比孤獨，可憐。
“兒子，爸爸在北城那裏找到房間了，你搬過去和我們一起吧。”
”不用了，我自己在這裏就很好。“男孩的臉上全是淡漠。
”咦，這個是什麽？“那一年，男孩開著自己改裝的車子出到了外城，然後飛進了大山。那是男孩第一次到大山裏面去，然後他得到了一本書。
一本改變他的一生的書。
”酒鬼爺爺，我叫楚天原，你就和我講講外面的世界是怎麽樣的嘛。“那一次，小男孩在外城的一個酒吧聽著故事，然後無意間聽到了老人說的一些東西，與那本書上的一樣，然後就糾纏上了老人。
”我的夢想是走遍東路，讓千軍揚名。“那一天，老人答應教導他外面的東西。
”你好，我叫陳蕓，我們接下來就是對友了。“一個長發的女孩，對著他露出了笑容，就在淡淡的陽光下面。
”天原，我答應你，等你回來之後，我們就結婚吧。“金發少年捧著一大束花，半跪在女孩的面前，女孩的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，歡快地答應了。
”我回不去了嗎？“那是最後一個景象，他慢慢地倒在了一塊大石頭旁邊。
一個又一個的景象，就像錄像一樣在他的大腦裏面播放著。
他想起來了，一切都想起來了。
他就是楚天原，千軍的子民，陳蕓愛的人，愛陳蕓的人。
”為什麽會這樣，為什麽會這樣？“他癱倒在地上，白色的淚水流淌。
千軍城裏面沒有人了，陳蕓也不見了，只剩下他一個了。
他的存在還有什麽意義，一切都沒了，讓他驕傲的千軍城，他愛的人，都沒了。
靜靜地坐了好久好久，他慢慢站了起來。
他走進了臥室，看著熟悉的粉色被子，粉色墻壁，只覺得心中的痛更加劇烈。
他躺了下去，雙目無神地盯著天花板。
就這樣子吧，反正也沒有意義了。
時間漸漸流逝，窗外黑夜與白天不斷地在交替著，窗內的人依舊如此。
”滴滴，滴滴。”在某一個深夜裏，在一個櫃子上面，一個小小的機器人發出了聲音。
楚天原的眼眸慢慢看向了那裏。
那是一個粉紅色的小鳥，是他親手給陳蕓做的，和外城的那個粉紅色小鳥十分相似。
因為它後來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，所以他才做了一個來為陳蕓排解思念。
”天原，我是小蕓。“一個甜美的聲音慢慢從上面傳了出來。
什麽？少年猛地從床上坐起，跳到了粉色的機器鳥旁邊。
在機器鳥上面，聲音還在繼續。
“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哪裏，但是我知道，你一定會回到這裏的，是嗎？”
“現在千軍內城裏面到處都是野獸了，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在這次的災難中活下來，所以我就給你留下錄音了。”
“如果我真的不在了，你一定不要傷心，要記得你自己的夢想，到到東路的其他地方去，讓千軍的名字，流傳到各個地方。”
“好了，我不說了，因為我看到越來越多的野獸出現了。”
“我把這段錄音的播放時間定到了這一天，是因為這一天，是我們第一次認識的日子。”
“永遠愛著你的小蕓。”
錄音很短，只有短短的幾十秒。
“為什麽，最後的時候我會不在她的身邊。“他的心裏好恨。
但是，事實就是這樣子，即使有再多的悔恨，也沒有辦法改變絲毫。
他把錄音再次打開了。
那種感覺，就像她依舊還在他的身邊。
錄音一遍又一遍地放著。
直到，機器鳥的能量被用完了。
他走出了房間，帶著亂糟糟的白色長發。
他的手裏拿著那個耗盡了能量的機器鳥。
”原來，我也變成了那些所謂的自然之子。“在經過客廳的時候，他看到了鏡子裏面的自己。
白發白膚，就像一個營養不良的人一樣，還有就是那一雙通紅的眼睛。
難怪自己那麽多天不進食了，依舊沒有死去，原來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非人的生物了。
不過都沒有關系了吧。楚天原自嘲了一下，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人會說自己什麽了。
這個世界，就只是剩下他一個人了吧。
”管家，回去。“他坐上了車子，對管家說道。
”是，少爺。“車子慢慢駛回東城。
在街道上，除了原來的綠色植物都消失了，其他的東西都沒什麽很大的變化，只有很少一部分的建築物被破壞了。
看來千軍人的消失，並不是因為獸潮。楚天原的眼睛瞇了起來，他想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。
“管家，把野獸進入內城的錄像給我調出來。”
“是，少爺。”
一個投影出現。
“吼。”一頭又一頭的野獸從城墻的缺口處沖進來，人們猝不及防，被瘋狂地殺戮著。
然後，楚天原看到了那一條鱷魚，藍色的鱷魚。
“果然，自然之子都是帶來災難的。”
酒鬼爺爺的話果然沒有錯，如果不是那一條鱷魚，城墻也不可能會被打出缺口吧。
但是楚天原也知道，自己看到的，只是之前發生的事情，自己並沒有什麽能力去改變什麽。
影像中，藍色的鱷魚慢慢地走著，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它無關。
楚天原慢慢地看著。
藍色的鱷魚走進了百花花園中，留下兩頭三色的獅子在外面。
然後影像就斷了。
“管家，怎麽回事，裏面的情況看不到嗎？“楚天原問道。
他記得，他已經把讀取全城攝像的權限給了管家。
”少爺，裏面的儀器全部失效了，因此沒有關於裏面的影像。“
看來這件事和白花花園裏面的那塊石頭有關啊。楚天原想到。
他想要弄清楚，究竟是什麽讓千軍城變成一座空城的。
”裏面除了那條鱷魚，還有什麽？“
”少爺，還有這三生物。“
在投影上面，出現了白狼，火鳥，和黑藤。
”居然還有三個自然之子？“楚天原一時間有些震驚。
”走，去白花花園。“
車子轉了一個方向，駛向白花花園。
楚天原繼續看著，直到四道光柱出現，以及中間的黑色雲體。
”這些又是什麽？“
”少爺，根據能量分析儀器，這些都是電磁能的不同形態。“
黑雲慢慢蔓延，然後所有的鏡頭都變得一片漆黑。
等到黑色散去，重新出現景象的時候，千軍城中的生物都消失了，無論是人，還是獸，還是樹。
”怎麽會這樣？“
楚天原的心中一沈。
難怪千軍城裏面的建築還保留地那麽完整，原來不是野獸把千軍殲滅的。
而是那一塊詭異的黑雲。
車子停了下來，白花花園到了。
楚天原走了進去。
滿地的白花，依舊不變，只是那些樹幹，顯得格外地刺眼。
就像一具具幹枯的屍體。
”那塊石頭也不見了嗎？“看著眼前的那一個不大的小湖泊，楚天原暗想。
看來千軍的人不是死了，而是莫名地消失了。
那麽，自己可不可以去把他們找回來呢？
自己又應該到哪裏去尋找他們呢？
楚天原在湖泊旁邊慢慢蹲了下來，他要清理一下他的思路。
有些很重要的事情，他好像想不起來了。
究竟是什麽。
他抓住了自己頭發，用力地扯著。如果想不起來，那就真的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。
他看到了湖水中，滿頭白發的自己。
還有那一雙血紅的眼睛。
自然之子。
是的，自然之子啊。
他的手慢慢松開了，笑了起來。
酒鬼爺爺說過，在有的文明中有傳說，自然之子是會帶來災難的，那就說明了那些文明，一定是知道關於自然之子的事情的。
那自己去尋找不就行了嗎？
”哈哈哈哈。“
楚天原笑了，笑得十分癲狂，他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了。
那就是去尋找他們，知道自己生命的盡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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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大腦裏，兩條黑線在快速地鉆動著，尋找著。
“原來你在這裏。”少年笑了。
兩條黑線飛速鉆向一個地方。
一塊小小的紅色的晶體，在那個方向的最深處，仿佛擦覺到了危險，馬上轉動了起來。
一層淡淡的紅色膜出現在它的周圍。
但是並沒有什麽用，黑線來到了它的面前，慢慢地盤旋在紅色薄膜上面。
然後那一層薄膜就慢慢地被融化掉了。
紅色的小晶體，急速地抖動了起來，仿佛想要從這個地方離開。
它之前是鑲嵌在這裏的，和周圍的腦漿血管融為了一體。
“啊。”一陣劇痛從少年的大腦傳出，他的腦袋就想要裂開了一樣。
但是他沒有倒下去，依舊死死地盯著鏡子裏面的自己，操控著大腦深處的兩條黑線。
兩條黑線向紅色小晶體撲去。
在晶體即將脫離的前一秒，黑線將它包裹了起來。
震動慢慢減弱，然後就不再震動了。
黑線慢慢地收縮。
“哢嚓”一個細微的聲音在腦海深處響起，紅色的晶體被黑線壓碎了。
一陣紅光從晶體碎裂處亮起，然後傳到了腦海的每一處。
“天原，你要乖乖聽阿姨的話，爸爸很快就回來了。”一個剛毅的男人用他的大手掌輕輕撫摸了一下小孩的臉，然後和另外一個女人走出了房間。
“爸爸，我好想你。”在一個黑暗的角落，一個金發少年蹲在那裏，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身體，顯得無比孤獨，可憐。
“兒子，爸爸在北城那裏找到房間了，你搬過去和我們一起吧。”
”不用了，我自己在這裏就很好。“男孩的臉上全是淡漠。
”咦，這個是什麽？“那一年，男孩開著自己改裝的車子出到了外城，然後飛進了大山。那是男孩第一次到大山裏面去，然後他得到了一本書。
一本改變他的一生的書。
”酒鬼爺爺，我叫楚天原，你就和我講講外面的世界是怎麽樣的嘛。“那一次，小男孩在外城的一個酒吧聽著故事，然後無意間聽到了老人說的一些東西，與那本書上的一樣，然後就糾纏上了老人。
”我的夢想是走遍東路，讓千軍揚名。“那一天，老人答應教導他外面的東西。
”你好，我叫陳蕓，我們接下來就是對友了。“一個長發的女孩，對著他露出了笑容，就在淡淡的陽光下面。
”天原，我答應你，等你回來之後，我們就結婚吧。“金發少年捧著一大束花，半跪在女孩的面前，女孩的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，歡快地答應了。
”我回不去了嗎？“那是最後一個景象，他慢慢地倒在了一塊大石頭旁邊。
一個又一個的景象，就像錄像一樣在他的大腦裏面播放著。
他想起來了，一切都想起來了。
他就是楚天原，千軍的子民，陳蕓愛的人，愛陳蕓的人。
”為什麽會這樣，為什麽會這樣？“他癱倒在地上，白色的淚水流淌。
千軍城裏面沒有人了，陳蕓也不見了，只剩下他一個了。
他的存在還有什麽意義，一切都沒了，讓他驕傲的千軍城，他愛的人，都沒了。
靜靜地坐了好久好久，他慢慢站了起來。
他走進了臥室，看著熟悉的粉色被子，粉色墻壁，只覺得心中的痛更加劇烈。
他躺了下去，雙目無神地盯著天花板。
就這樣子吧，反正也沒有意義了。
時間漸漸流逝，窗外黑夜與白天不斷地在交替著，窗內的人依舊如此。
”滴滴，滴滴。”在某一個深夜裏，在一個櫃子上面，一個小小的機器人發出了聲音。
楚天原的眼眸慢慢看向了那裏。
那是一個粉紅色的小鳥，是他親手給陳蕓做的，和外城的那個粉紅色小鳥十分相似。
因為它後來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，所以他才做了一個來為陳蕓排解思念。
”天原，我是小蕓。“一個甜美的聲音慢慢從上面傳了出來。
什麽？少年猛地從床上坐起，跳到了粉色的機器鳥旁邊。
在機器鳥上面，聲音還在繼續。
“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哪裏，但是我知道，你一定會回到這裏的，是嗎？”
“現在千軍內城裏面到處都是野獸了，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在這次的災難中活下來，所以我就給你留下錄音了。”
“如果我真的不在了，你一定不要傷心，要記得你自己的夢想，到到東路的其他地方去，讓千軍的名字，流傳到各個地方。”
“好了，我不說了，因為我看到越來越多的野獸出現了。”
“我把這段錄音的播放時間定到了這一天，是因為這一天，是我們第一次認識的日子。”
“永遠愛著你的小蕓。”
錄音很短，只有短短的幾十秒。
“為什麽，最後的時候我會不在她的身邊。“他的心裏好恨。
但是，事實就是這樣子，即使有再多的悔恨，也沒有辦法改變絲毫。
他把錄音再次打開了。
那種感覺，就像她依舊還在他的身邊。
錄音一遍又一遍地放著。
直到，機器鳥的能量被用完了。
他走出了房間，帶著亂糟糟的白色長發。
他的手裏拿著那個耗盡了能量的機器鳥。
”原來，我也變成了那些所謂的自然之子。“在經過客廳的時候，他看到了鏡子裏面的自己。
白發白膚，就像一個營養不良的人一樣，還有就是那一雙通紅的眼睛。
難怪自己那麽多天不進食了，依舊沒有死去，原來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非人的生物了。
不過都沒有關系了吧。楚天原自嘲了一下，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人會說自己什麽了。
這個世界，就只是剩下他一個人了吧。
”管家，回去。“他坐上了車子，對管家說道。
”是，少爺。“車子慢慢駛回東城。
在街道上，除了原來的綠色植物都消失了，其他的東西都沒什麽很大的變化，只有很少一部分的建築物被破壞了。
看來千軍人的消失，並不是因為獸潮。楚天原的眼睛瞇了起來，他想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。
“管家，把野獸進入內城的錄像給我調出來。”
“是，少爺。”
一個投影出現。
“吼。”一頭又一頭的野獸從城墻的缺口處沖進來，人們猝不及防，被瘋狂地殺戮著。
然後，楚天原看到了那一條鱷魚，藍色的鱷魚。
“果然，自然之子都是帶來災難的。”
酒鬼爺爺的話果然沒有錯，如果不是那一條鱷魚，城墻也不可能會被打出缺口吧。
但是楚天原也知道，自己看到的，只是之前發生的事情，自己並沒有什麽能力去改變什麽。
影像中，藍色的鱷魚慢慢地走著，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它無關。
楚天原慢慢地看著。
藍色的鱷魚走進了百花花園中，留下兩頭三色的獅子在外面。
然後影像就斷了。
“管家，怎麽回事，裏面的情況看不到嗎？“楚天原問道。
他記得，他已經把讀取全城攝像的權限給了管家。
”少爺，裏面的儀器全部失效了，因此沒有關於裏面的影像。“
看來這件事和白花花園裏面的那塊石頭有關啊。楚天原想到。
他想要弄清楚，究竟是什麽讓千軍城變成一座空城的。
”裏面除了那條鱷魚，還有什麽？“
”少爺，還有這三生物。“
在投影上面，出現了白狼，火鳥，和黑藤。
”居然還有三個自然之子？“楚天原一時間有些震驚。
”走，去白花花園。“
車子轉了一個方向，駛向白花花園。
楚天原繼續看著，直到四道光柱出現，以及中間的黑色雲體。
”這些又是什麽？“
”少爺，根據能量分析儀器，這些都是電磁能的不同形態。“
黑雲慢慢蔓延，然後所有的鏡頭都變得一片漆黑。
等到黑色散去，重新出現景象的時候，千軍城中的生物都消失了，無論是人，還是獸，還是樹。
”怎麽會這樣？“
楚天原的心中一沈。
難怪千軍城裏面的建築還保留地那麽完整，原來不是野獸把千軍殲滅的。
而是那一塊詭異的黑雲。
車子停了下來，白花花園到了。
楚天原走了進去。
滿地的白花，依舊不變，只是那些樹幹，顯得格外地刺眼。
就像一具具幹枯的屍體。
”那塊石頭也不見了嗎？“看著眼前的那一個不大的小湖泊，楚天原暗想。
看來千軍的人不是死了，而是莫名地消失了。
那麽，自己可不可以去把他們找回來呢？
自己又應該到哪裏去尋找他們呢？
楚天原在湖泊旁邊慢慢蹲了下來，他要清理一下他的思路。
有些很重要的事情，他好像想不起來了。
究竟是什麽。
他抓住了自己頭發，用力地扯著。如果想不起來，那就真的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。
他看到了湖水中，滿頭白發的自己。
還有那一雙血紅的眼睛。
自然之子。
是的，自然之子啊。
他的手慢慢松開了，笑了起來。
酒鬼爺爺說過，在有的文明中有傳說，自然之子是會帶來災難的，那就說明了那些文明，一定是知道關於自然之子的事情的。
那自己去尋找不就行了嗎？
”哈哈哈哈。“
楚天原笑了，笑得十分癲狂，他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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